尔带一两声哭调:
“民女哪敢欺负郡主?”她说:“民女昨晚奉陛下之命照顾殿下,一夜都没敢睡,今早起来,自然就有点憔悴了,夜里冷,我又不敢走开,就斗胆到殿下的衣柜里找件外袍穿上了,怕穿着鞋走动会有声音影响到您,就把鞋脱了咯。”
鸳鸯低着动,动都不动,如石化了一般。
只听见这姚阿奴继续道:“可是谁知一大早的,林妃娘娘就忽地过来了,我这形象若被她看见,怕她不喜,一时慌张,就找地躲,来不及穿鞋,就把鞋踢到床底,我人就躲到屏风后去了。”
这情形,真让人觉得哭笑不得。
“林妃娘娘走后,我才敢出来的,谁知刚一出来,床底的鞋都没找出来呢,郡主就进来了,她就说我不注意仪容仪态,衣衫不整,不分尊卑,就罚我去雪地里跪着了。”
“你,你说谎。”小随说。
“我哪句说谎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小喜子,你来说,我哪句说谎了。”
“姚姑娘说的是事实。”小喜子答。
不是他偏袒谁,以他所见,确实是这样啊。
鸳鸯依然低着头,动都不动。
没人问她话,她一般都不会多话,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