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
他这样,让阿奴也感觉到一点压力,但远远没有其他人所感受的那么大。
只见她低着头。
“小喜子。”他叫。
他忽的说话,把其他人的心都吓得咯噔一下。
“在。”小喜子忙道。
“事情是这样的吗?”他问:“是郡主罚姚姑娘光着脚,不穿外袍跪到外面的雪地里去是吗?”
我说她怎么光着脚,穿得这单薄呢,原来是这样。
忆萝有一瞬间晕眩。
小随的心跳如雷:那灾星先言行无状、对郡主无礼,郡主才罚她的,殿下怎么略过这些呢?
但她不敢说话。
“是的。”小喜子答。
一时又没声息了。
忆萝的心跳急速得她无法控制,心脏如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了,但她不敢看他。
阿奴本也是低着头的,忽地她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抬眼一看,见郡主垂着头,肩头在一耸一耸的,浑身颤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滴下来,如受了天大委屈的楚楚可怜样。
阿奴傻眼!
是她欺负我的好不好?挨罚的是我好不好?站雪地里白白吹了半天寒风的人是我好不好?被人打(当然,被打这词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