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贱婢竟敢顶嘴,你也给我跪着!”
千言不理她。
小随眉一挑,三角眼一瞪:“你不跪是不是?信不信我家郡主叫人把你家小姐打一顿板子再把她捆到北院的雪地上吊起来吹寒风啊。”
千言咬了咬唇,跪了下去。
小随得意地一笑。
“竟敢说我们过分?”小随说:“你知道你们的小姐如今是个什么玩意吗?”
没人鸟她。
她自言:“她现在就是个过街老鼠!过街老鼠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依然没人鸟她。
她还是自说自话:“就是人人喊打!我们小姐让她跪在这院中已是对她无限的慈悲了,还过分?真是不识好歹的两只乞丐!弄不清状况!”
如今的姚阿奴,似乎人人可欺!
“我告诉你,这天下虽大,可是现在却只有这武王府才有你们的落脚之处了!不信你们走出去试一下!有种你们走出去试一下啊!”
她嚣张得得,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样。
小随跟着一个寄人篱下、小心翼翼、怯怯弱弱、胆小怕事的主,早就憋屈多年,今天终得以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一回,这感觉真是不要太爽了。
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