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恐怖了,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这世上,除了她的皇子哥哥,其他的男人,她都讨厌、抗拒甚至害怕,包括一直对她很好的昊帝,她都有点抗拒。
“要是皇子哥哥能当皇帝就好了。”忆萝轻轻地说。
他当了皇帝,这世上谁敢伤害他和她呢。
“是啊。”小随说:“这次太子要是下台就好了!最好把他砍头,也把那天煞星一起砍了!”
忆萝笑了笑:“不管怎样,那灾星这次终是活不了多久了,想起来,忽地觉得她也蛮可怜的。”
对于一个被认定为将死的可怜人,活得活蹦乱跳而又自认宽容善良的人,总会怀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悲悯的吧。
“从小就是天煞星,如今又成个祸国殃民的荧惑星,还中了.....唉,反正她没几天活头了。”她再说道。
“是啊。”小随也大发慈悲了一回:“都不知她这过去都是怎么活过来的,竟还活得活蹦乱跳的,要是我,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
“要是我,要早就不活了。”
要是她,恐怕吓都吓死了。
被细心载养在花园、暖阁、花盆里的娇花,是无法想象,那些处在沙砾、悬崖、高山或深涧中饱受风霜雨雪、蛇虫鼠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