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生病了吗,因怕过病气给殿下,所以走了?”千言问。
“不是,她说每年这个时间她都会入寺诵经祈福,若这个时间她没有这样做的话,她就会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她说武王既没有生命危险,太医也在的放在,那她还是回去吧,回去为两个儿子祈福也好,于是她就走了。”鸳鸯说。
“......”
一个两个都是什么人物?
“那咱走吧。”阿奴说。
阿奴进去后,除了左太医令,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她坐到他身边,静静看了一会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他,忽地想:“他是不是还在担心我?”
于是,她伸手进被子里,去握他的手。
他的手是暖烘烘的,而她的手是冷冰冰的,很快,她的手也变得暖烘烘的了。
李君慈,只要有你在,我的世界就没有寒冬。
坐在一旁的殷重咳了一声,站起来就走,边走边扔下一句话:“有事叫我。”
阿奴看着他出去的背影,促狭地一笑,伏李君慈的耳边,轻轻对他说:“咱把太医令腻味走了。”
他当然没有回应她。
她的头稍稍一抬,就近近地瞧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