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子规双眼泛泪花,问三爷爷:“他怎么受了如此严重的伤。”
伤几乎致命,伤在心口,差一点恐怕就难以回天了。
三爷爷过来把云海扶了起来:“帮我扶着他。”
子规忙坐过去,扶着云海。
老人就给云海换药。
伤口触目惊心,而且他身上不止受了一处伤。
但这些对于见多识广 的子规来说,倒没什么。
“我前两天在寺后深山野林里发现了一大片罂粟。”老人边给云海换药边说:“这个地方,不应该有这东西,除非人为,若是人为,若是个心善的用作正途倒还好,就怕是个别有用心的,那事情恐怕就不简单了,如是我就想查查。”
老人把旧药换下,用纱布,酒精小心地清理伤口。
“想着这时正是花期,必会有人来采花或达段时间来收果之类的,我就找个暗处日夜监察,昨天傍晚时分,来了个全身穿黑也面蒙黑纱的女人。”
“女人?”
“嗯。”
“能看出老少来吗?”
“看身段应该是个妙龄女子。”老人答。
伤口清理好后,了一手端药碗,另一手小心的把药再给那伤口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