埕女儿红,估计也够呛了。
明珠看酒来了,拉开酒塞,一阵酒气冲鼻,呛得她啊啾了两声,觉得这果然就是烈酒了,因而她说:“这种酒,再给我拿两埕来。”
“小姐。”
“去!”明珠又吼一声。
很快,再有两埕女儿红就送到桌上来。
“你们全出去吧。”明珠说。
四侍女有的为终于能出来而松口气,只希望她自己醉死才好;有的既为能出来而松口气,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会累得自己受罚;有的担心她出事。各怀心事地退了出来。
四女退出门外,没人说话,许久,里面没什么声音传出来,让人忐忑不安。
众人正不安呢,忽的,听到“砰”的一声,酒瓶四碎的声音,把门外四人吓得同时一跳,再互相交流下惊惶的眼神。
唉,跟着这样一位大小姐,众人真是时时心惊肉跳。
很快,就乒乒乓乓地,估计她醉了,听那声音那桌饭菜被掀了,估里屋里能砸的又被砸了。
如泌对如瑟:“再收拾一间房吧。”
如瑟忙去安排了。
“杨忠!”明珠在房里大叫。
“小姐,您有什么事吩咐杨忠的,奴婢去转达。”如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