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与老夫人说话。
床上躺着的老人,形容枯槁,头发花白,整个人如枯木,枝叶都干枯了。
即使是对她没有任何感情的阿奴看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人如今成这样一副样子,那心都禁不住难受和唏嘘。
“我曾一度想不明白,当初老祖宗为何要赶你走,如今我想明白了。”老夫人轻轻慢慢地说:“是为了成就你,也许也是为了保全你。”
“娘,是儿子不孝。”有常说。
我原以为你只是离开几天,就会回来的!”老夫人悲伤地说:“就像之前你每次堵气离家一样!可是谁知你竟一走不回!你这孽障,一辈子都没让我省心过!”
“娘,对不起!”有常哭道。
“有常,我当初只想你能听话一点,能收性养性,我当初心里是为你好,为你担心焦虑,怕你将来会一事无成遭人耻笑。”
“我知道,我懂的娘,您愿谅我吧,儿子也是为人父之后才懂得您的不易。”
“娘不怪你,希望你也不要怨恨我。”
有常摇了摇头,哽咽难言。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世上最难得者兄弟,让你们兄弟之间起嫌隙,是我这个当母亲的处理不当之故,与有安无关。
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