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头,沉默不语。
两人一路无话,千言也不肯痛快地哭,快惹阿奴伤心。
她拿手绢,把泪抹了,低头静静地,愣愣地坐着。
回到姚宅,千言却不下马车,她对阿奴说:“二小姐,您先进去吧,我,我想去旧宅看看。”
这个旧宅是指栖凤镇的秦宅。
“好。”阿奴着对车夫说:“你回去告诉夫人,说我和千言过旧宅了。”
说完驾一声,就调转马头,往秦宅方向而去。
“二小姐。”
“我陪你去啊,我当车夫。”阿奴说。
你掉在悲伤的河里,我拉不起你,但也不敢放手任你一个人漂泊,我怕你沉下去永远上不来了。
人生在世,虽然会遇到无数的人,但知己却就那么两三,我怎能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这个一直将微笑,将快乐展现给别人而独饮悲伤的女孩啊,我知道你已习惯了独自面对悲伤,亦已善于独自化解悲伤,但是,并不是所有悲伤,都非要自己一人去扛,亦并不是所有的悲伤都能一人扛得了的啊。
阿奴把轿帘放下,她自己在外驾车。
车出了城,上了大路,渐渐地离了热闹,进入偏僻。
夕阳西下,天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