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是悲伤。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多年前,她们还小的时候,也就是她用银子砸伤他头的那次。
他们离去的时候,马车上也是他与她,车下也站着她。
当时车上的她瞪了车下的她一眼,放下帘子,马车缓缓而去了。
“他一直是她的,是我抢了她的。”阿奴想。
她抬头看看夕阳,往家走去。
“二小姐!”
听到呼声,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大将军府。
门额上四个大字:大将军府,旁边一个圆,圈着一个秦字。
阿奴望着这个秦字愣愣出神。
“二小姐。”门卫再叫了她一声。
她回神,问对方:“少将军回来了吗?”
“回了。”对方答:“前几天,少爷都是几乎天亮才回。今天回来较早,听欧离说,要好好补下眠,现在估计他在房里补眠呢。”
“哦,那我去找他。”阿奴说。
对方嗳了一声。
阿奴直过云海的卧房来找他。
她以为他在睡觉呢,掀帐一看:咦,人不在。
这家伙,不是说补眠吗?跑哪去了?
她刚想出门找人呢,却看到他枕头边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