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悬壶济世,比我整天不知为何而活着有意义多了。”
子规看了他一眼,伸给他一方手帕说:“擦擦汗。”
他一时受宠若惊的样子,双手在自个衣服上擦了擦,再伸手捧过那手帕,却用袖子抹了抹汗。
“我姐给手绢给你,你却用袖子抹汗。”
“这么香的手绢,我怕弄脏了。”灵山说。
“.....”
这人脑子没毛病吧?
“好了,医馆没什么事做了,你该回去了。”阿奴说。
“我明天还能来吗?”他问子规。神情语气,都是小心翼翼和期盼。
“明天还是干这些活哦。”阿奴说:“你受得了你就来。”
“那,那我还来。”他开心地说。
来这里干活总比在家里不知干什么的好。
“你,你这样天天过来,国公大人没什么反应吗?他能由着你乱来吗?”阿奴惊讶。
“他说他不反对我拜子规为师。就怕子规不肯收我为徒。”
“国公转性了吗?”阿奴惊呆了:“这两祖孙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大变故,心里承受不了,以致脑子都秀逗了呀?”
其实国公恨不得有人能引导下他这个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