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在太可惜了。”
“夫人何出此言?”
“我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若有冒犯之处,真人不要生气。”
“但说无妨。”
“我觉得真人是个智者,却不适合当个领导者。”
“夫人看人看事,很准。我杨某自认真的不适合当个领导者,否则亦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真人错了,见不得光,并与世间主流做对,迟早会落到这一日,我觉得真人既然有儿子,就应该为儿子的将来好好打算。”
她指他当匪这事。
“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我只是觉得凭真人的智慧,你只要在适当的位置,定会有一番大作为,难道真人不觉得自己远比朝堂上那些自称国之栋梁却实际草包的许多人强多了吗。”
“这世间,哪些人做哪些事,似乎都是注定的,比如为官为儒,对于你们那些世代为官的家或诗礼之家的子弟来讲,是很容易的事,但对于某些人,尤其是我们这一类人来讲,却比登天还难。”
“不难的。”净慈说:“太子与武王正暗暗较劲,竟争激烈,东宫正重金招募天下英才,天保如今就在东宫任职,只要真人愿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