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因而躲了一躲。”他说。
其实他是故意逗她玩的。
“原来是你吓到了我的小可爱!你一个人头飘在空中谁不怕?”阿奴没好气地说:“这深更半夜的,你到底搞什么鬼?”
“许久没见你了,来看看你。”
阿奴心内窃喜,却明知故问道:“那你干嘛要这大半夜地偷偷地来。”
“你不是被你娘关了禁闭了吗?白天来恐怕难见得到你,而且,我也不想别人知道我来看你,这样对你不好。”他说。
今夜无雪,圆月如玉盘朗照,微风轻拂,他们两人,一个在廊内,一个在廊外。
“你最近怎样?”阿奴问。
“很好啊。”
“听说上次你在雪地里跪了几个时辰?”
“就跪一会,没有多久。”他说:“那天你没受苦吧。”
“哼!”她瞬时变脸,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莫名其妙被关了一天,不给吃不给喝,还没人跟我说话,我又冷又饿,差点就要死掉了。”
虽然知道她故意夸张,但君慈还是心疼得很:“对不起。”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人家?”
这家伙真的是,你给她一根杆,她马上就顺杆爬的。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