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名望、功劳、地位越来越高,猜疑打压越来越严重,某些他很注重的感情,却似乎越来越淡薄。
阿奴的心抽畜一下,脚步不由得一顿,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站了一站。
终转回了身,走到他身边,挨近他怀里。
他眼圈一热,伸手紧紧抱住了她。
没人能理解,阿奴这一转身对他来说是多大的安慰啊。
“阿奴,我愿豁出性命,也要护你一世安稳。”这话,他没说出口,他在心里说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你为了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我知道的,你父兄因你的出色对你的忌讳我也能理解。”阿奴在他怀里轻轻地说:“但还是那句话,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未来一切可期,只要不放弃,只要咱努力。”他说:“我们说过,未来我们要共相携手一起走的。”
“恩。”她轻声说。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她抬头,看了看那花叶“长”成的门,花叶“绕”成的字,一时颇为感动。
但她终是决定不进去了。
她说:“我有点累了,想回家了,这个园子我就不进去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但真正拥有它的人,还指不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