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就如同莱州一样。
莱州,伤亡惨重,军民被困孤城,饥饿之下,城中出现暴乱,烧杀抢夺,甚至出现人吃人、易子而食等等惨绝人寰之事。
人性中恶的一面暴露无遗。
城高池深,兵多将广的河东总管府城:洛州城,据城死守尚且有如此惨状,何况缺粮少将,守将们连饭都吃不饱的青、密两州?
所以,为免使生灵涂炭,不得不降。”延龄说。
君慈摇了摇头:“这只是原因之一,真正的原因,是苏老将军对陆玄大将军的死而生出的兔死狐悲之感。
更是因为苏老将军对陆玄之死、对莱州的不幸的愤怒,对太元的失望,加之河东战乱已久,城中百废不兴,反观,本来弱小的长乐国在杨德晏的统治之下兴盛和平,生机盎然,如此种种,使得苏老将军生出良禽择木而栖之心。
若降,既能免受生灵涂炭,又能使河东得在明君领导之下休养生息,且更能使军民免遭璋王这个混帐的折腾,那为何不降?所以,真正要降的人是苏老将军。”
“不对,真正要降的人是我。”苏延龄说:“要降的原因,正是以上你我所说的。”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这有错吗?良禽尚且懂得择木而栖,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