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子规点头。
若男犹豫了。
她绝不能拿镇南的命来教飞的啊。
“这药不到不得已,我是不敢给义父服的,子规说,我跟您说这事,是想告诉您义父这不是病,是中了毒,想向您了解一下,以您对秦营以及义父身边人的了解,谁能、谁会给他下毒?”
若男一直在为南的身体情况担心,没想到其他,经子规这样一提醒才如醍醐灌顶。
不禁在脑海中细细地将镇南身边人都过了一遍。
最后却也毫无头绪。
能近他身边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人,一时想不出谁会是叛徒。
由于现在谁都可疑,若男只能叫来云海一起商议。
云海也看不出谁有问题,子规问:“在这江南一直照照顾义父生活起居的康伯,他的身份来历,为人,人际关系如何?”
“康伯是绝对没问题的,他是从小看着镇南长大的人,待镇南如子,镇南也视他们一家如家人,上镇来回都还亲自给康伯的儿子操办和主持婚礼呢。他绝不会害了镇南的,他来历清白,人际关系就更是简单了,除了他儿子家,说是将是将军两家转的。”
云海眉头皱了一皱。
子规问他:“云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