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帐内白瓷瓶里插了鲜梅花,茶水变了花样而已。
他们不知,这花是他们殿下自己摘自己插的。
只有茶水花样才是她的手笔。
表面她是侍从,内里她过得像个主子。
她泡好茶,焚好香,等他回来,等传饭,好跟他一起吃早餐呢。
忽的帐门一开,她转头一看,看到他披着一身雪在门口,把外被一脱,往旁边高衣架上一挂,就神采奕奕地进来。
在这冰天雪地里,他如道暖阳,灿烂夺目,给人以光,以暖,以希望。
“这家伙都不感觉冷的吗?”她想。
忽的想起挨着他睡时,他热烘烘的像火炉一样。
这家伙可能真的不冷。
又想起云海来。
云海跟他相反,身上清凉清凉的。
云海哥哥会不会被被冷到啊?
也不知他们那边情况如何了,义父的病好了吗?
子规医术那么高明,有她出马义父应该没事了吧。
一时有点忧心。
“在想什么?”他问。
“你不冷吗?这么冷的天还去策马。”
他一笑,说:“冷不冷是相对的。”
她眉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