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于是,手暗搓搓地往他的肚子而去。
她的手在他的手臂上乱摸乱捏的时候,他忍着,但看她的手有向其他地方乱摸的趋势的时睺,他就不能忍了。
他躲。
向外躲了一躲。
她跟着挨了过来。
他再向外躲了一躲。
阿奴玩心一起,使坏,就跟着他。
跟着跟着,旁边一空。
听到“唉呀!”一声,人不见了。
阿奴忙探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掉到床下去了。
刚好掉到他的地铺上。
他顺手把被子一盖,不理她了。
“上来。”她说。
“不上。”他闷声说:“你就会欺负我。”
他忧心得很,真想不明白,她哪来的精力哦。
七日流血不止,不仅不会死掉,竟还这么有精神,女人真是种神奇的怪物。
要是我们战士,受了伤流血不止的话,别说七天了,就七个时辰都挨不过,不,一个时辰都难挨。
他真想把她按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啊。
刘大夫说,这几天,女人的情绪会变得很怪,喜怒无常的,最好都顺着她,别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