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谁让你把我当个赌注的!谁让你那样说我姐姐的,我气狠了,当然会说气话了!”
她边骂边哭,还一把掀了被子,站起来,打着赤脚,外袍也不披,就要往外走去。
君慈晕头:为什么又提之前的事?
“暖泉里忆萝有危险我肯定不会不管她的。”他说:“香囊、赌注和你姐姐的事,之前不都说清楚了吗?”
“那我没有给你送行的事,不也跟你解释清楚了吗?”她说。
他眉一皱“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君慈真的被她弄晕头了,他实在弄不懂她为何忽的闹脾气,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力,她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她哭什么呀?
难道是故意旧事重提,跟我算旧帐,彻底闹翻,她好去找云海吗?
但这大晚上大冷天的,她绝不能让她这个样子就出去的。
忙伸手去拉她:“你不能这样出去,会冻坏的。”
“不用你管!”她说完,甩开他的手,就要向外走。
他不让她出去:“你不能这样出去。”
“我情愿出去冷死,也不要跟你这种人始乱终弃的家伙再多呆一会!”
她气坏了,狠狠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但身体一紧,步一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