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受了多少苦?
小顺子信里不是说姚姑娘安吗?
她怎么忽地就到这里来了呢?
“我叫刘大夫过来好不好?”他问。
她情绪终回缓了一点,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抽抽噎曀地,听他说要叫大夫,她摇了摇头。
再抽噎了一会,她终抬起来,吸了吸鼻子说:“我要吃的,我要饿死了。”
“哦,哦”他有点手忙脚乱地说:“粥我刚端来。正热着,现在喝正好。”
他忙给她勺了一碗粥,端过来,阿奴本能伸手接,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被包得像粽子一样。
看她望着自己的手愣了愣,他说:“我来喂你,你的手都冻伤了,刘大夫给伤口敷了药,包起来了。”
他说着就拿个靠枕,让他挨坐起来。
她感受一下自已周身,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了。
“郝大娘给你洗了澡和换了衣服。”他说。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脸,似乎也被抹了药,问:“我现在的脸是不是跟我的手一样丑?”
他没有说话,勺了一勺粥伸给她,她檀口一张,就吃了,再问:“我现在的脸,是不是跟我手一样丑?”
“没有。”他答:“还是跟原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