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与色俱绝的春光,恐怕连佛祖看了都难以把持得住。
阿奴心惊肉跳!不知她此举要干什么?
胭脂对她媚笑一声,伸手一挑,挑起马车窗帘,向外娇嗲地招呼:“阿亚,你过来。”
她声音一过,又惊又怒的阿奴就听到窗外传来一把粗沙的汉子的声音:“怎么,皮痒了吗?晚上,我再给你好好挠挠。”
“你个死鬼,人家知你这几天在城中早憋坏了,所以,我特地准备件好货益你啊,你看。”胭脂说着,就侧身一让。
那男人就望进轿子来,一见轿内艳色,他骨一声吞了下口水,眼中欲火是那样的直接而明显!
如个禽兽!
胭脂柔媚地嗯了一声,向他挑了挑眉。
意思是那样明显。
那男人再骨一声吞了下口水,连声音都带着欲望:“这个女人,咱能动吗?”
一听这话,胭脂心头怒火再窜了一窜!
简单的一句话,她与这天煞星的地位,在外人眼中如何,高下立判!
对于她,这个禽兽想动就动,都不知“动”过多少回了!而对这天煞星,他想动,却不敢动,更自觉不配动!
她死命忍下怒气:“为什么不能动?她如今比那些“花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