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的。
尤其是她认为自己将要抓住这个老鼠的痛脚而这老鼠正心中惊恐万状,但却表面故作镇定的时候,她更得意了。
所以,她以戏弄人的姿态在房里找一圈后,故意把最易藏人的床底给漏掉。
就是故意看这天煞星害怕的样子。
她觉得时机够了才去把那“奸夫”给揪出来。
所以,在她晕倒前的头脑里,她觉得这两个老鼠应该是被吓得缩在一边瑟瑟发抖,最后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向她求饶。
她正想着把另一见不得人的老鼠抓出来,迫不及待地等着她们跪地求饶的那一刻呢。
谁知“猫”算不如“鼠”算!
她绝没想到“老鼠”会对她这个“猫”动手!
阿奴看着她七哥把人敲晕后,爬出床底来,在她的房里看一圈,后,过一旁,拿过挂架上的绳子,把无嗔五花大绑起来,还顺手扯了块破布把无嗔的嘴一堵,再伸手一扯一扔,就把无嗔扔上阿奴的小木床,把被子一盖,再直起身来,轻轻拍拍手说:“好了,搞掂!”
阿奴傻眼:“什么搞定啊!你把她扔在我的床上,算怎么回事啊?”
“我不是说要带你逃命去吗?”
“对啊,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