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错觉楼梯被他占满了。
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
鸨母硬着头皮上,心中忐忑,但脸上丝毫不显,依然风情万种。
“唉唷~虚公子,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鸨母扭着腰肢,绽着笑脸刚贴近那男子,那男子粗鲁地把她一推:“你一边去!刚才哪个怂货,有种的就给老子站出来!”
阿奴把拥住她的两个女人一推,大步往前一迈,双手一叉腰,一身正气,说:“是我,你这欺负女人的孬种想怎样!”
众人有点想笑,一是因为这小屁孩太搞笑了。
二是因为这两个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楼梯口中间隔着一个大的酒桌,对峙着的两人,对比实在太悬殊了。
一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站得又高,另一个毛都还没长齐,长得怯怯弱弱地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人比人家矮,站得又矮。
一对比,就像一个巨人对着一个小矮人一样,太滑稽了。
安之头疼,上前,把阿奴一拉,护在身后,向那人一抱拳,恭敬施了一礼,道歉:“兄弟,细佬仔吾识世界,多有冒犯,请兄台见谅!小的自罚三杯请罪,老板,这位大哥今天在这怡红楼的消费,包在小的身上了。”
“嗳嗳,是是。”鸨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