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什么呢!干完活才能吃饭。”
“哦。”阿奴把桶和瓢接过。
过后山一看,傻眼了:这么大片菜园,让我一个浇水!还没吃早点呢。
她咬了咬牙,去小河边提水,浇水。
还好昨晚吃了馒头,否则,今天拿什么撑下去。
不行,在这,不给毒死也会被累死,被饿死,被冷死.....各种各样死。
我得尽快想办法出去。
浇完水,竟已过了中午,她到厨房要吃的。
还是早上那个中年的比丘尼,中等稍胖的身材,一脸麻子,她名字也起得应景,就叫:麻师姑。
这麻师姑一见她来找吃的,大嗓门叫:“想什么呢,才丁点大的菜园,浇水浇到现在还敢来要吃的!午饭时间早已过了,过午不食,这是规矩!去!”
她把一个大柴筐和一把柴刀往阿奴眼前一伸,把阿奴吓了一跳。
她冷酷无情,卑鄙无耻地说:“马上到后山去捡柴火,要把这个筐装得满满的!每根柴火要这么粗才行!去吧!”
“我没吃饭,没有力气干活!”浇了一整个早上的水,滴米未进,阿奴又饿又累,感觉身体都在轻轻发抖。
“这世上,饿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