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甚是可怜。
“这样下去,别人还没出招,我就自我折磨死了。”她丧气地想。她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似乎对她的想法深表赞同!
她下床来到旁边写字吃饭用的矮木桌前,把油灯点亮。
桌上有一大碗,碗上盖着盖子,她把盖子打开,里面有两个馒头。
她咕地一声吞了下口水,还是忍住把碗盖又盖了回去。
这东西不能吃,万一有毒呢。
她打开窗,一股水气冒了出来,外面风呼呼,雨淋淋,现在出去挖野草或菜园挖菜来煮似乎有点不太靠谱,万一淋病了呢。
病了,别人就更会趁着我病要我的命了。
忍一忍吧,明天早上再说。
她刚要把窗关上,听到外面有喵喵的几声微弱的猫叫声。
她伸头一看,外面太黑了,没法看清。
她回去把油灯举了过来,一照,看到窗台下蜷缩着一只小猫咪,正瑟瑟发抖,看到她,再微弱地喵了两声。
阿奴心疼,忙把灯火一放,探身,伸手,把她拎入了屋子里。
小猫喵喵乱叫着,阿奴把她放在桌子在,摸摸它的头,表示对它的善意。
待它安静后,她出到门外,把檐下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