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妃,你阻止得了一次,阻止得了一世吗?岂可因小而失了大!”
宝儿:“为什么不能阻止一世?陛下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见她,被咱阻一阻的话,他过后若回想起陈妃过去的可恶来,就从此把见她那念头打消了也说不定呢,你们想想,陛下能十几年都不肯见她一面,可见,陛下当初是有多讨厌她!所以说,未来的事没人能说得准的,现在若有机会阻止,为什么不阻止呢?”
“你有办法?”程才人问。
“黄婕妤的肚子咱不敢动,但刘才人的咱敢动吧。咱让她自己“不小心”吃了一些不该吃的或喝了一些不该喝的,或她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着或碰着,出了什么事,那也是她自个的事。别人也只认为是个意外,连自己怀孕都不知道的人,孩子没了也活该!”宝儿说。
程才人犹豫了一下:“问题是咱也不肯定她有了啊,按她自己的说法,她的月信是经常不准的。”
“这有什么关系?毕竟陛下那么宠她!您和黄婕妤的宠爱都是靠你们努力争来的,而她,整天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就能深得陛下宠爱,奴婢甚至觉得,你们两个若不用手段,这陛下肯定是一得空就往她宫里去的。”宝儿说。
被说中心事,程才人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