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再哦了一声,不作其他表示,甚至闭目打算睡的样子。
君慈:“对各方大动,却唯有北牧按兵不动,你有什么看法?”
“想以静制动,或想坐收渔翁之利,或有其他,这可说不定。”安之说:“它不动,那咱也暂不动它,现在太元,也没那么多精力主动对它兴兵。”
“他娘的,这样子有点被动,这感觉真不好受。”
“放心,它总会动的。野心勃勃的北牧皇朝,怎能一直不动?它只是等一个动的时机而已。”
“你觉得这个时机是什么,咱要不要“给”它这个时机,引它动动,让他露出狐狸尾巴?”以静制动这招,在李君慈这儿经常无效。
安之轻轻摇摇头:“从太元目前的兵力分布,和各方形势来看,最好暂不招惹它。不管他想以静制动,还是想坐收渔利,他最后都会动,咱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想动的时候不敢动!让他一直静下去,一直坐下去!”
“如何让它想动的时候却不敢动?”
“一场雷霆大胜!”
君慈一笑:“甚合我意,看来,你之前也不是一直都只关心赚钱而不关心国事的嘛。”
“太元也是我的国啊,保家卫国,不只是你们军人的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