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
见阿奴听后一愣,不说话。
她忙补了一句,引用了张九龄的诗词:“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现在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明月啊,夜啊的,真是狗屁不通!”阿奴说,但她却也没说不要这个名字,只是说完这句话后,她提起鸟笼拿起石桌上的书,坐到亭子挨着桂花树那边的绣墩上,把鸟笼挂在伸过来的一段桂花树枝上,然后,静静地看起书来。
千言松了口气,觉得这波险浪终被自己躲过,自己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孰不住人生如汪洋大海,总是波澜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尤其是她家二小姐的人生,那简直是狂风怒海难得见到平静之时。
.....
千言也拿起书,陪在一旁看了起来。
时光,在阳光透过花叶而落在地上的斑驳光影间缓缓走过。
太子过来时,被眼前所见深深感动:
阿奴安静地坐在亭下的桂花树旁,清静如莲,出尘脱俗。
有一只小鸟在好她身边呢喃,太阳斑驳的光影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微风轻柔地绕过她,拂过旁边的桂花树,桂花在她身旁轻舞缓落,这一刻,花应该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