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阶,腰间一紧,忆萝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动情,哭泣地说:“皇子哥哥,你这次一定要快快回来啊,不要让我等太久,你上次离开,让忆萝等了好久好久啊。”
“忆萝,你长大了,应该明白,与哥哥的感情再好,也总有分开的一天,你我的分离,你要懂得看开,看淡,习以为常。以后常伴你身边的人会是你的丈夫。”
“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将家收拾得井井有条,煮好饭,做好菜,等你回来。我一直的愿望就是与你常相伴,永厮守。”
君慈叹了口气:“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他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
“皇子哥哥,我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她的意思,他自然也是懂的。
两个心里都懂的人,表面上都装不懂,只因,一个不能因懂而放弃,而另一个不能因懂而接受。
“我真的要走了。”他说。
她放开手,恩了一声,他便走了。
她痴痴地望着他的伟岸身影,渐行渐远。
不远处,一棵酴釄花树掩映下的一扇窗子半开。
阿奴站在窗台处,愣愣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