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事的话,就迟点再说好不好?你先出去,我,我还有话想跟阿奴说。”
忆萝紧紧搂着他的手臂不放,低着头,不说话。
君慈看不到她的表情,低下头轻唤了她一声:“忆萝?”
一会,她轻轻地答:“好。那,那我先出去等你,你先跟她说完话,咱再说。”
“好。”君慈答。
她慢慢放开他的手臂,低着头,转身走了出去。
君慈转头,敲敲寢室门:“阿奴。”
竟出乎意料地得到一句如近在耳边的答复:“你干嘛还不走?”
原来她还在门边。
“你,你的伤口还疼吗?”他问。
“你说的是手上的?身上的?还是心上的?若手上跟身上的,估计很快就好了,若心上的嘛.....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好了。”她说。
“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我一定是疯了。”他真的有苦说不出了。
“我知道,那天你中毒了,鸳鸯跟我二哥说了,你一定想说你那天是毒迷心窍了,那不是心里话,但你深心里,若不曾有过那样的心思,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为什么不是其他话,偏偏是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