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是姚家的,他不会收,而阿奴的去留,也全凭阿奴自己作主。
上次,安之见阿奴,就是把这事告诉她。
“父亲决定把财产交与昊帝,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吧。”阿奴说。
安之看着她:“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因为我要嫁给李君慈啊,父亲本是皇帝的人,但我嫁给李君慈后,这关系就起了微妙的变化了,一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一个拥有重兵的大将军,一个声望极高的皇子女婿,如此结合,让人细思极恐啊。”阿奴伤感地说:“是我让父亲与陛下起了嫌隙。”
“也许,让他们起嫌隙的不是你,而是那人以前是王,现在是皇。”安之说:“在这件事情上,你不必想太多,昊王已成昊帝,姚家,是应该退了,知进退,明得失,方得长久。”
“恩。”阿奴说:“咱父亲做事,常常让我感到骄傲!”
“咱父亲一直都让我感骄傲的!”安之说。
“他怎么还不回来呢?”阿奴说。
安之低头不说话,手上拿着那核桃,愣愣地看着。
母亲也坚信父亲还活着,这让安这心中曾抱着希望,他觉得母亲如此坚信,一定是有她的理由的,也许父亲真有的还活着。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