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
阿奴觉得好笑,又有点心疼:“我们想得太简单了,我根本就没法嫁给你。勉强的话,会出事的,会出大事的!”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嫁给我。”他说:“那你还来管我干嘛。”
“你先喝药吧。”
“不喝,你出去!”他说着,又伸手拿酒喝。
“你都快醉死了,还喝!”阿奴伸手把酒坛一夺,气得往地上一砸。
哐啷一声,酒水与坛碎齐飞。
他醉熏熏地看了那酒水尸体一眼,又看了阿奴一眼,阿奴回瞪他。
他露出无奈的神色,又不能拿她怎么样,伸手去拿另一坛酒,边拿酒边吱吱歪歪:“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了,我一个在这喝酒,又关你什么事?”
阿奴伸手一扫,又把他要拿的酒坛扫到地砸烂了。
“姚阿奴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我都躲到这里来!你还要怎样,出去出去!”他此刻像小孩一样,就要跟她抬扛,偏偏伸手再去拿酒。
这次拿的是在酒架较上层的酒,阿奴够不着,被他一下子就拿了一坛酒下来,揭盖就灌。
阿奴气得跳脚,伸手去躲,他伸手挥了一下,本想挥开她躲酒瓶的手。
谁知这家伙本身力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