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玩笑的样子,狡黠地看着他。
云海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着她,顿了顿才答:“当然!阿奴这么优秀,几乎整个秦营都喜欢你!只是没人敢跟殿下抢,只有我才敢跟他赌呢。”
“还赌输了。”阿奴说:“你干嘛不先偷偷告诉我,那时咱天天见,你若先告诉我的话,我肯定让你去加码,把赌码加大,加他个十万八万两金,赢了咱俩平分。”
“你是姚家人吗?怎么做起亏本生意来了?”云海微笑道。
“这哪是亏本生意了,无本万利耶。”
“他的,将来还不是你的,你算计他的财产,不就等于算计自己了吗?还分一半给别人。”
“他的怎么成我的了?”
“你不是要嫁给他吗。嫁给他,他的不就是你的了吗?”
“谁说我要嫁给那个讨厌鬼。”阿奴的脸瞬时就红了。
“你自己说的啊。”云海说:“你被义母罚在慈悲喜舍面壁的时候,你跟义父说的啊。我那晚偷偷给你拿吃的,走到门前听到你跟义父说的。”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阿奴说:“秦云海,咱还能好好聊下去吗?”她羞急得连云海的姓名都全叫出来了。
阿奴难为情得很,她都忘记他那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