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大军去夜袭敌营,而他本人却在大营里睡大觉!”
纪尧越听越气,差点就要吐血,双目通红:“这是谋杀!谋杀!这蒋万年把我秦营将士全叫去送死,留我老军师在大营里没人管!敌军来临,他自个先逃了!”
老军师可是个手无缚鸡这力的老儒生啊。
纪尧悲伤不已,哽咽:“我秦营一向有军令,如有危险,必先保军师!在危难时,如有大将扔下军师先逃,必斩之!”
兵部侍朗:“纪大人,朝堂之上,陛下面前,请您慎言。”
“我有说错什么了?”纪尧怒问。
兵部侍朗:“您可以说蒋将军指挥失当,但您不能说‘他故意叫秦营去送死,把你秦营军师弃之不顾和什么谋杀之类的话’,毕竟殉国的三万将士里不仅只有秦营将士,而且,他们已归编为东北大军,都是我太元将士,您言语间,让人觉得,有分派结党之嫌!”
纪尧气笑了:“我看你才是心怀鬼胎!”
“够了!”昊帝把驿使呈上来的奏报狠狠往殿下一砸,大怒:“这蒋万年出征前,口口声声说不负朕望,不负朕望!他果然不负朕望啊!”
“陛下,不杀此人,无以告慰东北三万英灵!”纪尧道。
王丞相:“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