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人一见,如沐春风。”
君慈马上警惕起来:“你一见我,是什么感觉?”
像雨,像火,又像风,谁说得准,她说:“像臭流氓,像土匪强盗啊。”
君慈感觉很不好:谦谦君子与流氓强盗一比,女人都喜欢谦谦君子吧。
他却笑嘻嘻地粘上来,撑她上方,就像把她连人带被一起抱着一样,撒娇般道:“原来,你喜欢流氓强盗啊,老子就要当流氓强盗,就要强抢你这个民女!”
他很开心,阿奴没有否认,只是笑着伸手推他:“起开啦!”
“不要。”他趴了下来,下巴搁在她左肩头上,闻到她领侧散出一段幽香来。他依恋地,伸头拱拱她的脖子。
痒痒的,阿奴静静地,不理他,想看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谁知,他却安静了一会,说:“阿奴,小心点钦天监这家伙!”
说话时,气呼到她脖子上,阿奴伸手推他:“起来了!”
他还真的起来,坐在床边:“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为什么?”
“今天早朝,这家伙还奏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