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低头打量她,那眼圈竟是红红的:“对不起,我,我一时激动,不知轻重,你现在感觉怎样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阿奴打量了他一下,惊讶:“李君慈,你家道中落了,你被逼到街上行乞几天了吗?你看你这鬼样?几天没洗澡了?”
看他这样子,像几天几夜没洗澡睡觉一样了。
他竟笑了一下,再轻轻搂着她,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
“我晕多久了?”她问。
“一天一夜了。”他答:“饿了吧,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说完,就转头叫人:“来人!姑娘醒了,快把粥端过来!让刘大夫也过来!”
没一会儿,刘大夫和侍女都过来了。
刘大夫给她号了脉,说无大碍,让她多休息后,就退下去给她备药熬药去了。
君慈就让人全退下去,他亲自端粥来喂她。
喝了这暖乎乎的粥,她感觉全身暖暖的,全身终于有点力气了。
看了看周围问:“这是哪里?”
他小心地勺了一勺粥,再轻柔送到她嘴边喂她。
君慈这双在战场上拿惯大砍刀的手,此刻拿着小白玉勺子,却一点违和感都没有。答:“这是今未宫的未央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