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人的样子就极好说明这一点:他一手固着她的腰,像泰山压顶一样俯压下来,满满的侵略性。
而她,像柔软的枊枝一样,向后已仰无可仰,两人已近在咫尺,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气息了。
她呼吸不畅,脸不由自主地热了,似受不了一样,再用力推推他,但无一丝撼动:“对,我,我盖。”
“好,那你盖吧。”他说。黑亮的眼睛,望着她。
她真要受不了了。
“你先站起来,放开我。”她说。
“你不觉得这样盖章很方便吗?本王已为你万事备好,就等你一盖了。”他说。
“这样子我很难受,我不要。”最后三字,一说,不知怎的,竟带着娇嗲撒娇之味。
这三字似有神奇的魔力,一说完,她的心竟也涌起满满的向她撒娇撒嗲的矫情来。眼眸水亮水亮的,似盈满月光的秋水。
他的心一悸动,邪气顿消,百练钢瞬化绕指柔:“那你想怎样?”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李君慈这大魔头发魔疯的时候,也许只要他心中的水仙女才能治得了他。
“你放开我,站好啊。”她说。
“要盖这里哦。”他并没有马上放开她,而是指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