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靴出现在眼前,他顺着往上一看,看到一张笑脸,李君慈正将一把伞撑在她的头顶上,她的心头一热,顿时有点感动。
君慈见她抬头,心一疼,语气中浓浓的痛惜之情:“阿奴,你瘦了,下雨也不撑伞,怎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呢?”
他心痛死了,才几天不见,她不仅瘦了许多,那明媚如娇阳般的气息亦消失不见,浑身似笼着轻愁,那比满天繁星还明亮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光芒亦黯淡许多,目露悲色。
她不答他,只管低头去捡花瓣。
“你捡花来干什么?花坊里有很多花,你要的话,我一声令下,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的。”他说。
但她还是不理他,只顾低头去挑捡花瓣儿。
“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真的打算不再理我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这儿捡捡,那儿捡捡,一会这,一会到那儿的,胡乱走动,就像故意躲他的伞一样。
但不论她怎么故意频繁走动,她头顶上的伞都及时跟着她移动。
她一开始是故意使坏的,后来自觉没趣了,就彻底不理他了,一心只顾着捡地上的花了。
他亦没再说话,只静静地陪在她身边。
也不知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