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把欠条盖在自己脸上:躺着晃荡。
我已经七天没见她了,她怎么可以把自己关在待诏院七天不出来呢?
虽然每个看过她的太医,都说她的病无大碍,休息一下,多放宽心就好了。
但他依然很担心。
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明知她难过,却不能劝解她,那感觉真难受。
今天无论如何,要见到她,等我下午把“山盟海誓”拿回来,我就想办法见她好了。
这七天以来,他也忙得很,先是力争征北大军的监军之人选。
他思虑再三之后,向皇帝谏言:不必再派监军,秦营随军的老军师,就极适合当监军,只需派发一道圣旨,让驿使八百里急传即可。
东北援军,有不同势力混杂在一起,一方当统帅,一方当监军最为稳妥,而且,人选要极快决定到位。
否则职位空悬愈久愈不利。
但太子一方不同意,首先是应国公,他怕老军师既当军师,又当监军,若与统帅意见相左,怕会有不服帅令的分裂情况出现。
而且,这东北援军,是临时从各方抽调人员组成,绝不能出现分裂情况,稍有裂痕,就四分五裂,所以必须保证统帅的绝对权利!否则若造成将帅不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