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无情,你们为何会夜半私会!”
她再次无所谓地说:“你要是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啊。”
有安又痛又怒:“夫人,看在我们二十几年夫妻的份上,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吧。”
“如今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你我是夫妻,我自然把你当个丈夫啊。”
“你真的把我当你的丈夫一样爱重吗?”
净慈望向他,眼神复杂,似透出一丝讥讽,又仿似含着一缕忧伤:“我看你是弄不懂夫妻之真义吧。”
有安眉一皱:“那你倒跟我说说,在你心中,夫妻的真义是什么?”
她抬头,望月,缓缓道:“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她说完,走了出去。
如意忙赶上去,扶着她。
如意听不懂她的话,但她看到老爷听完那话后,愣在那里,像丢了魂一样,她觉得这夫人要表达的意思,恐怕,也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意思。
两人正走着,这夫人一停,如意一看,眼前就是祖祠了。
老夫人这几年,不理家事,大多时间都在这念佛呢。
净慈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