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的马突的一顿,他低下头,仰山听到他哽咽一声:“父亲.....”。
来之的座骑不安的晃晃头,马步突的凌乱,这个畜牲似乎能感受到背上主人浓浓的悲伤。
仰山心中极度悲痛:“大公子。”身后众人都一脸悲伤,沉默垂头。
“我没事。”来之抬起头,继续打马前行,说:“回去都给我打起精神,别让嬷嬷看出什么来。”
.......
太子把他那驾精美的双轮轻便马车让给阿奴主仆,他与云海打马在侧,而君慈与君信众人则在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帝都而回。
君慈问君信:“四弟,你怎么回京了?还瘦了这么多!你不是应该赶往双阳城的吗?东北之乱如何了?”
“到半路,被人送回来了。”君信说。
“什么情况?”
刚带大军离京没多久,我就生病了,还越来越严重,路才走到一半,我就不省人事了,随行军医说是水土不服,蒋将军怕我出事,就让人把我送回京来了。回到望帝城我才清醒,忙赶回来向父亲请罪!”君信沮丧地说。
“那现在谁是东北援军的监军!”一丝强烈的不祥感,冒上了君慈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