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这样将军心里和面子上都过得去。”
太后缓了口气,才叹气道:“是啊,我也是气糊涂了,我再不待见她,但也应该考虑大将军的感受,唉,秦家世代忠良,保家卫国,老将军当年战死沙场,将军夫人伤心过度而去,留下这个独子,子承父志,戍守边境,卫我太元安宁,先帝在世就曾多次说我太元国有今日,秦卫两家占大半之功。叮嘱以后一定要善待他们的。”
嬷嬷也一脸感慨道:“是啊,这丫头虽不是将军亲女,皇家也不打算娶作媳妇,但将军将她视如亲女啊,她缺了管教,那咱就看在将军的面上,管教管教她吧,免得她日后累了将军。”
......
阿奴不知道,自己入宫当晚,就差点被人送了出去。
此时,见忆萝进厢房,也不在意,依然痴痴听着笛声,直到笛声过后,再施施然回房。
千言终忍不住问她:“二小姐,您跟忆萝郡主一起站在那听二皇子的笛声,不觉得尴尬吗?”
“有什么好尴尬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你们两人都对人家武王殿下“心怀不轨”啦。“唉唷””
千言还没说完就被阿奴敲了一记:“是他对我心怀不轨好不好?再说了,美妙的乐声,谁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