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默默吃饭。
但这天煞星,别人安份了,她却反而不安份了。
她喝了口汤,问唐掌苑:“唐掌苑,阿奴愚钝,有个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
“姚姑娘言重了。”唐掌苑说:“奴婢定知无不言。”
“这待诏女,也有尊卑之分吗?”阿奴一疑惑地问:“若有,趁现在人齐,掌苑你不如向我们说说我们之中哪个尊些,最个卑些,好让阿奴懂些轻重。”
“没有的。”唐掌苑恭敬地回答:“同为待诏女,都一样尊贵,没有哪个尊些哪个卑些之分。”
“阿奴明白了。多谢唐掌苑。”阿奴恍悟道:“阿奴自一进这待诏院,就不停地听到,这个说不配,哪个说什么没资格的,还真的以为,哪家小姐比较尊贵些呢,原来都一样的啊。”
这指桑说槐,暗暗嘲讽的话,让众女很不自在,尤其是那个杨诗语。
但每人都当听不懂,脸不改色在吃饭。
谁知,姚阿奴这小贱人,却像故意不让人安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