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输给我二哥了,那家伙记性特别好,棋局了然于心,还贼精贼精的,不管什么诡计我都骗不过他,比如我声东击西,顺手牵“羊”,他一看回棋盘,二话不说,把“羊”补了回去。我不敢顺手牵羊了,就换了招偷梁换柱,他再看回棋盘时,又二话不说,把“梁”和“柱”又换了回来,若我再换了招无中生有,他一看回棋盘,二话不说,又让我的有变成了无了。唉,什么招都用完了,还是斗不过他,我一丧气就不玩了。”
君慈哈哈笑了起来。
她再点了点一个指头:“再说诗书吧,诗嘛。”她侧头想了想,用了一个形容词:“狗屁不通.。”而书嘛,她想了想,一笑,说:“还可以吧。”
君慈再次一笑。
她再点一个指头:“画嘛,除了画人物还过得去,其他的上不得台面。”
再想了想:“至于针线女工,拿子规来跟我比的话,子规就是那种,即使是一只山鸡,她也能绣成凤凰,而我嘛.....”
她看了他一眼再说:“把一只凤凰让我绣,我能把它绣成只山鸡。”君慈一笑,本以为她说完了,谁知她这一句话还没完:“就不错了。”
君慈哈哈笑了起来。
她问:“后悔了吗?后悔了还来得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