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扔给他一件衣服:“自己穿上。”
君慈一看,是件黑色的男式衣服。心想应该是云海的。
嘀嘀咕咕:“你们女人,脱人家衣服的时候那么积极,穿衣的时候却让人家自己穿.”
说完,自己又坐起来,一边手耷拉着,也不知道那一只手是真的伤得动不了还是假的。只见他单手就拿着那衣服折腾。
阿奴看不下去,扯过衣服,抖了一下就帮他穿。
两人靠得这般近,她帮他穿衣,低头整理衣带。真有种小夫小妻的感觉。
他静静地,让她折腾。
却一直微笑望着她.
阿奴有点受不了他的目光,但也没说什么。
这般近,他的气息,他身上的温度她似乎都感觉得到。
脸红心跳地帮他穿好衣服。
端过药来,拿药匙勺了一匙药,就喂给他。一伸到他嘴边,他张嘴就喝了,眉都不皱一下。
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她。
待喂了两三匙之后,阿奴奇怪,看他一眼,问:“苦吗?”
他摇了摇头:“你这什么药,这么好喝,甜丝丝的。”
阿奴大骇:难道昨晚黑漆漆的,又大风大雨的,我一时迷乱,找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