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先把衣服解开。”
他竟突然像小孩一样闹别扭说:“不准脱我衣服,人家可是黄花大闺男。”
一听这话,阿奴差点气晕,这家伙,傻了吗:“不脱衣服怎么给你敷药啊。”
“反正不准脱,除非你对我负责。”阿奴气得晕了一晕。
这家伙,拿自己的生命在耍无赖!
气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哼,就是把我看光了,又不肯负责,我才不准你再看!你这没责任心的家伙。”
见他丝毫不肯放手,阿奴真急了:“李君慈,别胡闹了,再乱来,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你以为你这死样,还能跟我斗吗?”
“啊!女流氓!本王誓死不从!”
真是神经细条一点都会被他气死了!
阿奴真是又急又气又心痛。一滴泪竟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她没哭,但不知怎的,一滴泪竟滚了下来。
如落在君慈的心上,将他的心一烫。他痛得喘口气,放开手。
叹了口气:“好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不用负责了。”
毫不犹豫,阿奴伸手就去解他衣服。
他将晕未晕,睡迷迷的,却还在嘀嘀咕咕:“姚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