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刘大夫想了想:“恩,他服用不算多,而且似乎并不是长期服用寒食散之人,所以两天过后,即使很高明的大夫,也号不出来了。”
“那,你给他开的方子?”
刘大夫:“确实是安神的方子。且这方子属凉性,亦有利解这五石散之毒。”
君慈松了口气,说:“好了,辛苦了,你下去吧,这事要保密。”
刘大夫应声退了下去。
当晚,大理寺卿虽然没有再请太医来为刘安康诊治,但他留了个心眼:把药方偷偷记了下来,回去问自己的专治大夫,大夫告诉他,这确实是是味安神的方子,他才消了疑虑。
这不怪他,长期办案本能,让他多疑。
是君慈做得太滴水不漏了。
此时,武王府内,君慈的眉心一皱:
阿奴到底有没想过,刘安康突然反常的举动,而且额头受了伤,肯定会有人来给看治的,难道她没想过,看治的人会号出这刘安康中了寒食散之毒来吗?
这个问题还没答案,继而另一个问题又来了:他想到了他最不愿想的事情,阿奴今晚约他出来,是为什么?
他的心痛得一抽,回想今晚情形,她有点心不在焉。
他心中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