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四处寻找,看到一片衣角闪入旁边巷中。
他踉跄追了过去。却一直到追出角巷,也没见人。
他正想着,她会不会进入旁边巷中了?正想追进去。
却心一痛,向后整个人靠在墙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追什么?暄竹明明已经死了,死了差不多十年了。还追寻什么?
他低着头,站了一会,整了整情绪后,抬头,想找路回去。
却见一个姑娘从巷中走了出来。这姑娘身穿胡装,英气动人,却拿着冰糖葫芦,边走边气恼地说:“真是神经病,走路不长眼睛,天都黑了,还戴着纱笠装什么神秘?”
刘安康往转过去向巷子中一望。
那姑娘停下来打量他,你是那个女人的夫君吗?
刘安康说:“哪个女人?”
她一脸奇怪:“刚才神经兮兮的女人啊,大晚上的戴着个纱笠,怀里却抱着个小孩,她问我有没见他夫君?还说她正找他夫君,告诉他,她已经生了,生了个白胖胖的大男孩。”
刘安康脸色一变。
却听那姑娘继续嘀咕:“我哪知道她夫君是谁?就说没看见了,她一听就走了,我刚要走,却忽然见地上有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只耳环,想是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