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不敢!
千言默默回到阁楼,她知道,二小姐已经睡下了。
所以轻手轻脚,回到侧室,将门轻轻关上。
当门彻底关上那刻,她向后一靠,倚在门上,泪珠终滚落下来。
那玉簪,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上一眼。
那也许是她此生最贵重的东西,贵的不是它值多少银子,而是它的意义。
也许它对其他人来说没什么意义,也许甚至连送的人来说也没什么意义,按他的说法,好像只是觉得这簪很衬她,就给她买了。
但这对她却意义重大。
她也不知哭了多久,最后坐在门边,倚着门睡了过去。
没人知道这个整天笑呵呵,被人呼来喝去也乐呵呵没脾气的姑娘内心的真实世界。
也许阿奴说得对:她不是不难过,只是她天生就爱笑罢了。
也许她也不是不爱哭,只是不在人前哭罢了。
况且人向来复杂:笑不一定代表开心,而哭亦不一定代表伤心。
阿奴其实还没有睡,她睡不着,此刻正站在栖心阁后院,抬头望月。
却突然听到隐忍的女子的哭声。
这情况在深夜里有点诡异,如果是刚过年时的阿奴,肯定吓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