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物和食品。
但张得高不一样,每次理所应当的收了。他妻子还当面拆解礼物,有时候如觉得礼不合心了。
竟当众拉下脸,就像来之欠她的似的。
这也真是奇葩一朵。
这几年来,来之都不知道给他们带了多少东西了。
这张得高,每次收了礼后,还假意带猪朋狗友出来,说请姚兄弟喝酒。一群人海吃海喝,但每次都是来之或安之付钱。
安之受了几次这种气后,向下人严令:从此,不得再给我带关于张得高任何消息!
所以,这几年,大多是来之在帮他一家。
这次的这些狐裘也是来之托人备好,让安之带回来的。
安之开始不愿带,说他不愿再见这傻冒!
来之让他带回子规庄就好了。
谁知越不想见鬼,就越容易见鬼!
安之今天到丝绸庄,刚好碰到这家伙来拿狐裘!
安之忍气听他挑了半天毛病,早已一肚子火,此时竟还听到他一句:“我去年冬天,就已稍信让你们带这狐裘,现在都夏天了你们才给我带回来,你们怎么做事的?”
安之气乐了,他笑一笑说:“那不要了是吗?不要了,我让人收起来吧。”